常,毫无动作,便也安下心来做事,他们可不像赵昕那么闲,许多事都得安排好来。
待赵昕出屋,远远瞧见不远处,一名学子被两名兵丁压着离开,从脸上的淤痕可以看出,他是吃了些苦头。
赵昕呢,也不愿管这些事,这里瞧不见热闹,便去别的地方瞧瞧。
被压着的学士忽地瞥见身穿冕服的赵昕,顿时眼神一亮,大声喊道:“太子殿下,学生冤枉,还请殿下明鉴。”
“太子殿下……”
太子监考,天下皆知,在贡院之中,身着冕服,不是太子,还能是谁。
本欲离去的赵昕见学子声嘶力竭的模样,想着反正无事可干,便听听前因后果打发打发时间,于是赵昕上前走去。
兵丁见赵昕走了过来,立即跪在地上,恭敬道:“参见太子殿下。”
赵昕摆了摆手,旋即问道:“此人犯了何事。”
兵丁恭敬回道:“太子殿下,此人没有票据,按规定,不得入内。”
赵昕闻言轻轻颌首,大乾朝科举,但凡应试之人,都会收到一张票据,上面会写有考生的外貌特征。
考官会根据票据对验,方可放人入场,如果没有这张票据,或是与票据所述不符,考官是不会放他进去。
明白前因后果的赵昕便对着学子询问道:“兵丁所言非虚?”
学子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没票据,这是实话,亦不可反驳,旋即又马上解释道:“学生糊涂,丢失了票据,若要补办,需得回扬州,可来回数月之功,怎能赶上会试,如今得见太子殿下,还请殿下通融一二,学生感激不尽。”
说着便痛哭流涕地以头触地,给赵昕磕了一个大大的响头。
瞧这个学子穷酸的打扮,便知道他是个寒门学子,就凭着科举光宗耀祖,这也是他的唯一出路。
可赵昕不为所动,皱眉道:“规矩便是规矩,若是仅凭你一句话,本宫便改了规矩,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学子闻言脸色煞白,仿佛失了神似得。
赵昕见状说道:“即便允了你,你也不一定会登科及士,不若回去再苦读三年。”
学子苦笑一声,道:“十年寒窗,一朝便否,殿下身份尊贵,又怎知学生的苦楚。”
赵昕闻言也不恼,饶有兴趣地说道:“本宫照章办事,有何不可,还是说本宫故意刁难于你?”
学子闻言语气一顿,迟迟说不出话来。
赵昕见状轻笑一声,这学子还不错,知道自己犯错,既不反驳,也不狡辩。
十年寒窗,学子之艰,远超想象,赵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