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头，只见那六名乘客脸上同样的诡异微笑，他们的眼睛此刻都是漆黑一片，看不见一点儿眼白。
“砍死他们！一个都别留！”
随着他一声暴喝，几名手下强忍恐惧冲上前提刀便乱砍。
那六人也没反抗，甚至连喊痛都没有，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砍死了。
“呼......呼......”孙成大口喘着粗气，随即他泛红的双眼看向张落羽，“把这小子也给我砍死！”
张落羽一挑眉正待动手，公羊忽然打了个响指，孙成仅剩的四名手下中有两人在背后偷袭将另外两人砍翻在地。
“你也跟他是一伙的？”孙成恶狠狠看向公羊，“赵立那天说的你没听到吗！这小子说的是假话！”
“我知道。”公羊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最起码......他跟‘碧落黄泉’有关系是真的。”
“你还想着能回去？别忘了你虽然没亲自杀人，不过我们不少行动都是你出的主意，那些事儿够你枪毙几十次的了。”
“人总会有侥幸心理的，不是吗。”公羊淡然道，“万一他们看在我是能力者的不杀我呢？判个十几年的话我也能接受的。”
“是吗......”孙成整个人忽地变作流动的人形岩浆，“那你也一起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