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定王府那么多年,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她,也信服她,而她既能让府里上下的人都信服,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本事的。
像这等人,怎可任别人任意欺辱。
福成长公主颤声道:“你们,你们定王府简直欺人太甚!”
许若兰回应道:“长公主这话说的,是我女儿受你女儿侮辱在先,你却说是我们定王府欺负人,难道你们长公主府的仗着有皇上撑腰就能这般欺负人吗?我们定王府的受了你们长公主府的欺负就只能忍气吞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是在说她们长公主府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
福成长公主气得胸闷,好半天没喘上气来,而一边被陆珩打了一巴掌的灵犀郡主却已经哭上了,她嚷嚷道:“我又没有说错,陆相时不过是个捡来的野种,是最低等的贱民,就她也配进重华殿与我们一道参加皇家的除夕夜宴?她算什么东西?”
陆珩眉目冷然。
陆临修道:“灵犀郡主,您本是长辈,你们长辈说话,我们小辈本不该插嘴,可是您也太没有规矩了。我姐是我们定王府的嫡女,早已入了我们定王府族谱,您这般辱骂她,是将我们整个定王府的都骂了,您好歹也是贵女,说话怎能如此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