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议了亲,竟然还对她这般纠缠,简直不知所谓。
好在她现在乃是南梁的人,若是北燕的女子,名声岂不是早已经被他毁了干净?!
“我换身衣裳就去。”凤青梧道。
白芷拿了雪白的长衣给她穿上,夜里外面冷,又给她披上月白色的貂裘披风,等白芷给她系好衣带,凤青梧才朝待客厅走去。
喝醉酒的许嘉致伸长了腿半躺在座椅上,身体软得如一滩烂泥,凤青梧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定,脸上尽是不耐烦。
她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下,看到摆放在茶台上的茶壶,她走过去,将茶壶里的水倒在茶盅里,用手指试了下温度,茶水并不烫手,她觉得尚可,继而提起茶壶将茶盅倒满,然后三两步走回许嘉致面前,举起茶盅,对着许嘉致的脸就将茶盅里的水淋了下去。
有些冰凉的茶水洒了许嘉致满脸,许嘉致的身体痉挛了下,一边下意识地抹着脸上的水,一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他视线还不太清明,恍惚间觉得自己的面前好似站了个仙女,仙女披着雪白的披风,肌肤白皙细腻,比那天山上的雪莲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