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下十大高手早就是过时的说法，不过我的确是北地妖皇之女！”燕秋灵轻声道。
“怪不得你实力这般强大，我竟毫无反抗之力。”韩清感叹。
刚才双方交手看似有来有回，实际上，燕秋灵从一开始就没认真，也没有下死手。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或许燕秋灵看到他第一眼，已是猜测出了他的身份，只是不太确定，故而刚才的出手也是一种试探，直到他凝聚出黑甲巨像，燕秋灵才彻底确认了他的身份。
一时间，他压力骤减，心中对燕秋灵也多了几分好感，又不禁怀念，如果自己母亲还在，自己的武道之路必定是一片坦途，这么多顶尖高手都曾受过自己母亲恩惠，即便离去多年，影响力仍然这么大，可见当年母亲威望有多高。
“你年纪轻轻，已经是合像境炼神者，这造化血晶若能助你实力更进一步，也算是没有白费。
不过，下一次相见，我希望你能踏入寄身境，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你莫要以为这点实力已经够强了，哼，还差得远呢，圣人之下，皆为蝼蚁，什么时候成圣，什么时候才算真正跻身天下乱局，而你现在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燕秋灵忽然严肃道。
韩清微微颔首，这是从燕秋灵角度看到的世界，以其身份性格，不至于骗自己。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韩清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又问道，“圣人之上，是否另有境界？”
燕秋灵摇摇头：“圣人有九重境界，香火三境，金身三境，化虹三境，每一步都是难如登天，但每向前一步，带来的战力提升也是极其巨大的。
在我眼里，成圣才是法道之路真正的开端！”
韩清心绪波澜起伏，燕秋灵的话，让他对这个世界又有了新的认知。
他默默握紧拳头，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变强的渴望在涌动。
“受教了！“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拳头，嘴里吐出一团清气，朗声道。
正此时，不远处忽然有一股气势冲天而起，而后一位山羊胡老者模样的神魂巨像凭空浮现。
这老者正是岳金彪。
燕秋灵目光一扫，眉头一皱：“岳金彪？这老鬼怎么也来北地了？”
“岳老鬼，本姑娘今天没空与你纠缠！”她朗声大喝，不再停留，骤然施展轻功，在山林中极速飞腾，不多时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韩清松了口气，这真是峰回路转，让他有种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错觉。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成圣，一定要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