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无法逆转。这是计算机之间的对局证明的。就是这种游戏性。」
「是啊，如果两边都是ai的话，就是这样。」
如果能在中盘和终盘都能下出精度极高的将棋的话，那么序盘领先的一方获胜是理所当然的。
否则评价函数本身就有问题。
「可是，人是会犯错的生物，而人最容易犯错的瞬间是什么时候……燎，你知道吗?」
「…………。」
万智脸上浮现着无意识的笑容，对催促回答但说不出话来的月夜见阪说道。
「那就是——觉得『赢了』的瞬间。」
「啊……!」
月夜见阪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这正是……刚才下将棋时自己的想法……。
「游戏还没结束，那一瞬间就已经退出比赛了。游戏中最脆弱的，就是退出比赛的人。」
「……所以承认劣势的人反而要好一些?」
「是啊。」
万智点点头。
「如果想着要赢就会有压力，不利的一方缩小差距反而会很有希望，不是吗?」
「…………。」
「『穷鼠噬猫【注：成语，指将老鼠被逼入绝境时也会咬猫，比喻弱者被欺压走投无路时，也敢与强者争斗。】』，也许这就是我能逆转的理由。」
「嗯……」
月夜见阪试图反驳。
但实际上，自己输了。被逆转输了。
对于在棋盘上被证明的事实，只能在棋盘上予以否定。但是，月夜见阪燎现在并没有这些证据。
所以作为取代，我说了别的事。
「你不是老鼠的脸，绝对是猫或狐狸。而且……性格真的很坏。」
「呵呵呵……我铭记于心。」
那个被称为「虐杀的万智」的女流棋士，静静地嘲笑着。
就像面对不利局面时一样。
然后，就像思考如何扭转局面时一样，安静地……。
「嘿嘿嘿……师姐好可爱啊？不对，从今天开始就叫你银子喵吧……」
「你这个人渣！你真的是人渣啊……！忘记了我一直以来对你的恩情了吗！！」
这、这个状况……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