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笑着,“偷看朕?”
“没有!”贺眠眠想也不想便否认。
“没有便没有吧,”萧越心情甚好地垂首,继续在宣纸上写着什么,“朕不怕你看。”
贺眠眠不敢再看他,抿着唇专心致志地磨墨。
佳人在侧,红袖添香。
萧越停了笔,看着不自觉间在宣纸上写出的八个大字,不同于往日的遒劲有力,添了些温和缱绻。
这张纸废了,他却舍不得扔,等墨迹干了,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下一张盖在上面。
“朕有些累了,”他站起身,“会下棋吗?”
下棋?贺眠眠扬起脸,疑惑地点头,怎么忽然就要下棋了?
萧越没解释,带她走到一旁的方榻,上面摆着棋盘与棋子。
“黑子还是白子?”
贺眠眠顿了下,难为情道:“眠眠棋艺不精。”
下棋和弹琴一样,也是入宫之后才学的,不求精,只求会,不至于丢脸出丑。她对下棋也不甚感兴趣,所以先生教完之后她便丢到一旁了。
早知今日,她便好好学了,贺眠眠懊恼不已。
萧越没在意,随意道:“无妨,朕只是想下棋而已。”
朕只是想多留你一会儿而已。
他将黑子推到她面前,看着她犹豫着夹起一枚棋子,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更显玉手纤纤。
他垂眸,随意落下一子。
“眠眠,这几日赵慕昭可有说什么你不喜欢听的话?”
贺眠眠正思索着如何下棋,她神色凝重地落下一子,这才摇了摇头。
昭昭昨日便回去了,这几日用膳时她确实心惊胆战的,但是或许是萧越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昭昭依然亲近她,不过没再说过什么不妥的话。
“那便好,”萧越边说话边下棋,“他是个跳脱的性子,若是惹你不高兴了,你便让他来含元殿,朕亲自教训。”
贺眠眠咬着唇,慎之又慎地落了一子,这才颔首,片刻后她回过神,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昭昭还小,皇兄千万别打他。”
萧越一愣,他什么时候打他了?
他敛去眸中不悦,落下一子,道:“他说朕的坏话?”
贺眠眠紧张地看着局势,落子后才嗫嚅着回答:“没有,是眠眠以为、以为……”
“以为朕打人?”萧越扬眉,紧接着落下一子,步步紧逼。
贺眠眠不敢说话,对弈已经够累的了,皇上还一直与她说话,她不能一心二用。
冥思苦想后,她终于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