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不到,这是我的鼻涕。 但这鼻涕的颜色,跟他每晚所看到的某种液体的颜色,是一样的。 王梓博的身体颤抖着,显然想到了那方面。 恰好,郭杰从洗浴室出来了。 “我问你,这根头发,还有这纸团,是谁留下的?”王梓博突然站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