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脸色一下子红的像个苹果，接着却仍很冷漠地说道：“我，我才没那个意思，哼，某个人少自作多情。我睡觉了！不要吵！”
她一个翻身，留给李九真一后脑勺。
李九真正想再跟她调笑两句，却又神色一黯，对樊以君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首先还是得先把阿楠找回来，至于蒋歌颂，她都已经有男朋友，以后就别提她了……”
“蒋歌颂已经有男友了？”樊以君微愕，旋即也觉得正常。
毕竟李九真消失好几个月，蒋歌颂另外喜欢上别人也无可厚非。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假死这几个月，她也不会……”
“都说了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李九真说道，“以后你要是再想说对不起，就请用另外三个字代替掉好了。”
“哪三个字？”
“我爱你。”
“……”
饶是樊以君“一心修道”“不染红尘”，骤然听到李九真对自己说“我爱你”，也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算起来，这一路走来，结识过不少朋友，其中也有过对自己有好感的异性，比如那个柳衣。
只是并没有人直接直白地说过这三个字。
此时，倒是首次。
好吧，虽然李九真这三个字，更多的是一个说法，而不是真的在对自己“表白”，但还是感觉很新奇呢。
她一声轻笑，用调侃的语气低声说道：“我爱你。”
“能不能认真一点？”
“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