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确定义。通常,法律典籍中谈到“人”,或者谈到“自然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去讨论“属人主义”“属地主义”“保护主义”“折衷主义”等等,但却忽略了“人”本身的定义。既然如此,有些法律学者认为,云球人拥有意识场,实际上已经在法律中“人”的定义范围之内。当然这也面临一个问题,同样拥有意识场的动物们,为什么就不在法律中“人”的定义范围之内?毕竟,如果只是谈论意识场,忽略宿主的形态,引用经典生物学内容对法律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可如果在今天的法律中,仍然仅仅讨论宿主的形态,就像从前那样,似乎又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反平权的kha则比较微妙。意识场公布之后,kha分裂为了两派,暴力派和和平派。无论形式如何,他们的行为都因为得到了意识场这个有力武器而非常活跃。但现在,云球意识场的公布则好像为他们带来了困扰,活动明显沉寂了。也许他们还在思考,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最后,具体到当事人身上,前沿科学院地球演化研究所立即成为世界的焦点。
当初意识场公布后,脑科学研究所也立即成为焦点,但只是在科学研究机构的会议室里和老百姓的饭局上,毕竟那和大家的生活基本没什么关系,大家也没什么能干的。对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个科学发现而已。可是现在,地球所的发现却给大家提供了行动的可能:大量的人涌向了“窥视者”计划。
事实证明,王陆杰之前的决策有所错误。那么多宣传资金事实上是白花了,根本没必要。云球意识场科研成果的公布,顶得上王陆杰用一百倍的资金打上一百年的广告。现在头疼的是,需要更多的资金来对“窥视者”进行扩容。准确地说,资金本身并不需要头疼,资金和用户一样正在蜂拥而来。王陆杰头疼的是如何有选择、有序、有效地花掉这些钱。
大多数讨论和各种相关行为都可以理解,谈不上多么出乎意料,但有一件事确实有些与众不同,那就是killkiller。
在脑科学所意识场公布的第一分钟,很多人就认为killkiller完了,可事实上并没有。在所谓堪萨斯黑帮事件之后,killkiller就麻烦不断,意识场的发现本来应该是最后的致命一击,但公众却没看到killkiller行将就木的样子。反而,他们似乎还挺高兴,至少从发言人的角度,没看到什么沮丧,却看到了原因不明的胸有成竹。
这次,云球人意识场的公布,绝大多数人并没看到对killkiller有什么帮助,也谈不上有什么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