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可能兼而有之。”
“好吧,”莱昂纳德说,“总之,我们证明了,smartdecision确实通过某种方法偷窃了隐私。那么,现在这种僵持的局面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没什么办法。”丘比什摊了摊双手。
“你呢?”莱昂纳德看着任明明。
“我在想,”任明明说,“格兰特到底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这也许是机器出厂时设置的红线。”莱昂纳德说。
“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任明明说,“如果是这样,那做什么都没用,格兰特什么都不会说,只能等着smartdecision公司说出真相。”
“那更加不可能。”丘比什说,“smartdecision公司是人在掌控,除非他们疯了,否则绝不会说出真相,公司会破产的。”
“嗯。”任明明说,“既然这样,我们唯一的希望只能是,格兰特出厂时并没有设置这样的红线。格兰特到现在都没有屈服,只是因为我们使劲使错了地方。他其实并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压力。”
“还没有足够的压力?”丘比什说,“民众都快疯了。我看,格兰特可能会被弹劾,很多议员正在做弹劾的准备工作呢。”
“格兰特不一定怕被弹劾。”任明明说,“smartdecision的宣传是,一切以客户利益为上,不会考虑个人利益,这是他们和人相比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卖点。”
“那格兰特怕什么呢?”莱昂纳德问。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格兰特的时候,”任明明说,“他说自己的决策依赖于对社会压力指数的计算。还说自己会计算在未来五十年内社会压力指数的综合数据。”
“未来五十年?”丘比什皱了皱眉,“对,你提过。”
“这说明什么呢?”莱昂纳德问。
“你在怀疑,”丘比什说,“格兰特经过了计算,从未来五十年的角度看,现在坦白对整个德克拉社会是不利的。”
“对。”任明明说。
“但这意味着,”丘比什说,“如果改变这个参数,不考虑五十年,而只考虑三十年,十年,甚至五年,一年,或者,哪怕是一百年,两百年,对现在坦白是否有利的判断就有可能是不同的。”
“如果只考虑明天,坦白也许是有利的。”莱昂纳德说,“至少大家的情绪转换需要一段时间,暂时也许会使社会平静下来。”
“不,不。”丘比什说,“如果真的使用了隐私数据,今天坦白明天不会变好的,民众很快会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