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术,练在沙海戈壁里活下来的本事……”
他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陈石头:“告诉本将军,你们行不行?”
“能不能跟上征西军铁骑的马蹄?”
“你行,你才能成为征西骑兵的一员……”
“若不行,趁早说,宁夏城头也需要人站岗放哨!”
节堂内一片寂静,所有将领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五个初来乍到的少年身上。
陈石头等人此时见到了这么多大人物,原本还有些发虚,可在听完麻贵的话后,少年的火气也都上来了。
“我行……”
“我行……”
“…………”
“好。记住你们今天的话。明日卯时,去西大营报到。操练场,见分晓。来人啊……“
一名亲兵走入。
“带他们去军营。”
“是。”
随后陈石头等人跟着亲兵离开了节堂。
而大堂中,明年开春军事部署的谈论,又开始进行了……
……………………
北京城,张府。
张四维的卧房中,熏笼袅袅,药味若有似无。
礼部尚书张四维斜倚在锦缎堆里,面色红润,正惬意地由一位俏丽的小侍女一勺一勺喂着熬得香稠的小米粥。
他咂摸着嘴,手指不老实地在侍女皓腕上轻轻一点,惹得小侍女粉面含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大人~您再这样,奴婢可要去告诉三夫人了。”小侍女声音软糯。
“哎哟,病中之人,全赖你悉心照料,这点慰藉,她不敢管的……”张四维正眯着眼享受这“病中情趣”。
忽听外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焦急喊道:“父亲!父亲!”
张四维听着是张丁征的声音,脸色骤变,仿佛被针扎了屁股,刚才还灵活的手指瞬间僵直。
他猛地朝后一倒,双眼紧闭,喉咙里挤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呻吟,同时用眼神疯狂示意小侍女:“被子!快!盖严实!”
小侍女也是训练有素,瞬间变脸,收起娇羞,换上一副愁容,手忙脚乱地把锦被一直拉到张四维下巴颏,还煞有介事地掖了掖被角。
刚做完这一切,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张丁征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刚刚还是有些着急,进了卧室后,张丁征便慢悠悠了起来。
他走到床边。
看着父亲滑稽的装病模样。
“父亲,您……您身体好些了吗?”
张四维这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一条缝,瞥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