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空号,根本找不到人。算起来,还是老朋友,到今年已经是七年了,之前还是隔三差五的捐助,今年每个月都有。”
“这就是纯粹的积德行善,不肯留姓名。这样的捐赠人不少,我们跟孩子才能活到现在。”
江城,也恰好是捐助,这么巧么?
我记下了捐赠留下的号码,就把记录本放进柜子里,顺便,把贺容川给的钱抽出了三万,也一并放进柜子里。
有这些钱,孩子们可以过个好年了。
文件柜的最上方,还放着孤儿院成立到现在,收养的所有的孩子的资料。
一半是绿色文件夹,还又几本黑色文件夹。
绿色代表健康存货下来的,黑色,是去世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孤儿院的孩子,除了捡来的,还有很多重病不治,被家里人丢在孤儿院附近的,还有一些解救的被拐儿童。
冯奶奶总是不遗余力,每送走一个都,这些黑色的文件,也都是她的痛,谁也不知道,这里面哪一个,会是孤儿院被针对的诱因。
我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冯奶奶,又把文件塞了回去,临走的时候,奶奶从箱子里掏出一个吊坠,“之前你小,总怕你弄丢了,现在还给你。这是捡到你的时候挂在你脖子上的,应该是个护身符,你戴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
我看了一眼吊坠,细致的花纹看不清,只知道是一块玉坠,触手温凉,我把吊坠进领口,“知道啦!”
我挥手跟冯奶奶道别,公交车开出去很远,还瞧见老人打着手电站在站台上挥手,眼泪顿时控制不住。
我是一路哭着回酒店的,眼睛肿胀的厉害,我不想这么难堪的一面暴露在贺容川面前,在酒店门口找了个角落想缓一会,刚站定,就听见边上传来女孩伤心的啜泣声。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都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