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这场直播似乎是被人设置了特殊的程序，怎么也无法切断。
他们只能看着直播里的那些弹幕继续眼睁睁的呈现！
他们还在讨论着这件事。
【所以是真的有？还不止一个？】
【隔得太远了，看不见证据，难道只有我在皇室内部才能看见吗？】
【殿下好帅。】
【隔着一道光屏，这也没法看见啊？还有前面说帅的那个你偏题了，还不赶紧自己给自己叉出去。】
“当然，直播观看这些的也不用担心，现在星网上已经有上一份了。”
秦昭似乎是想到这些，跟了一句。
“诸位觉得这些准备足够周全了吗？”
她说这番的话的时候，视线却不是看着台下，而是看着侧面的文德一派系。
的确周全。
周全的不得了，甚至挑不出一丝的错处，但就是这份周全才让他们现在的处境变得更是难堪。
如果呈现出来那些证据不够实在还好，但如果真是实打实的证据，那恐怕今天这场直播的公开发布会就要成为他们眼下位置坐着的最后的一天了。
他们掩饰不住脸上的沉默。
而到了这份证据真正被打开呈现在光屏上的时候，换来的就是文德的瞳孔猛缩。
“……她那头的证据都已经抹除干净了吗……嗯……还有你们的行事……”
他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份证据。
虽然不能说是从头到尾实打实的记录了所有的点，但搜罗的一段。重要片段就已经足够把这些锤给钉死。
那还是一段录音。
不过是他底下的党派在谋害了秦昭后，寻求他帮助的一则录音。
文德眼下已经彻底端不住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现在只感觉四肢百骸发寒，整个人都要脱力。
怎么会呢？
这些录音究竟是怎么爆出来，并且落到秦昭手里的？
不过想到今日这场直播，还有热搜上挂着的那些置顶链接，他突然又有些明白。
如果是这样的黑客，倒也的确是不是不可能吧，只不过这些后手都埋藏太深了。
所有的一步步似乎都是走在她的规划之下，他们所有人都是这盘局里的一颗棋子。
这些事说出来都足够叫人感到齿寒。
也是直到这时，文德才终于清晰了一个概念，站在他眼前的人不仅不是一个废物，并且为此截然相反。
就算是废掉了，所有的精神力和能力值被谋害到这种境地。
她也依旧拥有足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