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担子压在安黎身上之后,反而非常不要脸地撺掇安黎去找关系。
这事儿,估计也就沈耘能做得出来。
见安黎面露难色,沈耘正色说道:“去哨所总要有个带头的人吧,总不能咱们仨都下去放松,扔着战士们在哨所受苦。比起我这身板,你们两个都不适合上生命线。”
一席话说的安黎哑口无言。
确实,他和霍显民以及沈耘当中,霍显民上了高原之后高原型心肺病到现在还没好,根本不适合高强度的巡防。而他虽然有心,但体能在猛虎营排在中下,到时候简直就是拖后腿的。
他们两个要是上了哨所,指不定就是摆在哨所的花瓶,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
想到这里,安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事儿该找哪个老朋友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