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看着老李头，不为别的，主要是情绪被调动起来了。
当然，任何时候都会有异类，比如李某人和李某人。
“啊呜~”
看着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的李承乾，脸色铁青的李世民不由得眼神一亮：
“高明，你可是感到累了？”
“是有些了。”
点了点头，李承乾倒是没有隐瞒自己当前的状态。
就算是再好的文章，听这么长时间也有些受不了啊，哪怕这篇文章的主人是未来的诗仙。
话语落下，李承乾这才注意到老李的神情：
“老头子你脸色有些不太好，可是生病了？”
“我没事儿。”
摇了摇头，李世民的神情有些凝重：
“高明，你觉得你皇爷爷的演讲如何？”
“很好。”
稍微一愣，李承乾很坦诚的给出了答案。
虽然他听得很无奈，但李白的文章水平还是值得肯定的：
当然，老李头的演讲能力也是不容小觑。
不愧是能造反前隋的狠人，有着充分的语言调动功底。
“哼！”
出乎预料，李承乾的话语刚刚出口，李世民却是发出了一声冷哼：
显然，老李此时的心情绝对不是很好。
“这……”
嘴角微微抽搐，饶是李承乾自认为聪明无双，这一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李这是……更年期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