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里八村,但有美丽女子,他必强抢为妾。
待他厌倦了,又将人卖身为奴,谋取暴利,不知有多少女子被污了清白,自缢身死。
今日要不是将军相救,奴家也只有死路一条,敢问将军大名,奴婢必当感恩一世。”
文锦心中狂怒至极,却轻轻一笑:“听你言语,也算知书识礼,回去吧,不必问我名字,跟春甲好好过日子,从今日始,你们家不穷了。”
说罢,他掏出随身带的十两银子,伍国定与元彪也凑出十两银子,一起交给婉娘,元彪便护送她往回走。
待家眷战战兢兢走回内堂,文锦狞笑一声,喝到:“家丁都到雪地里跪好,今日本将军教教你们,什么叫欺负人。”
说罢,他冲外大吼一声:“段义,司马兀,把外面的家丁带进来。”
二人押着门外三名家丁一起走了进来,命其也在雪地跪了,文锦便招呼几人上桌,喝到:“来人!上菜,上酒,师爷出来,备好纸笔听命,本将军今日料理一回民政。”
府中仆人战战兢兢出来,为他几人斟酒上菜,师爷也拿好纸笔,在一旁听命。
文锦却不理会,自顾与伍国定等人喝酒吃菜,待吃饱喝足,才冷笑一声,对一众家丁说道:“原本打算先礼后兵,你们这帮恶贼却出言不逊,既如此,本将军就不客气了,你们素日欺压乡民,今日也让你们尝尝雪地里下跪的滋味。”
他仰头又喝了一口酒,突然一声断喝:“赖道,你可知罪?”
文锦膝盖下顶,赖道便觉后背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此时幽幽醒转,已经吓懵,知道今日闯了大祸,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颤声说道:“小人,小人知罪,小人孤陋寡闻,不识将军,请将军恕罪。”
文锦笑道:“知罪就好,把你这些年欺男霸女之事,一一道来,不得隐瞒,师爷,他说,你写。”
师爷吓了一跳,忙铺开纸笔开写。
赖道冻饿不已,又受了惊吓,已经语不成声,结结巴巴花了一顿饭功夫,才把事情说完整,师爷写完,交给文锦看了,文锦一看大致不差,便让赖道签字画押。
而后便警告赖道:“告你得知,本将军是皇上御封奋威将军,西大营领军统帅,依你所犯之罪,便是零割了你,也不为过。
春甲是本将军部下,你若事后报复,本将军不管你身后是什么璧侯,什么三皇子,必定灭你满门!你最好自行反省,去甄侯府领罪伏法,才是你活命之路。”
赖道脸色青红不定,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颤颤巍巍说道:“小人,小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