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解前女友呢：“不就问你过了没。”
何沛媛炸毛三分之一：“好看我笑话？”
这个嘛，杨景行就不敢说了，嘿嘿两声。
何沛媛也太犹豫：“别吱声！”
杨景行清一下喉咙，专注开车。
女人，何沛媛什么时候对男朋友笑得这么甜过？还说得这么轻柔：“喂，有事……还好，勉强过了……学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过就怀疑智商了……下午考，还在等，两点半……一般都要一个星期，反正我不着急……她决定了？我……我不看买不起……车再大能放多少？晴儿箱子塞得进去呀……发神经吧……叫她请，她才叫实现梦想……嗯，是……算了吧……唉，上六点出门累死了，啊……放个头，看都不看我一眼，气死了，你来还差不多……”
看女朋友好像放松了，司机的眼睛也敢贼溜溜转了。
何沛媛打哈欠打得躺着了：“嗯，听你说过……我爸说陪我开几次……我主要是有点怕停车，单位车位太窄了，有时候进去了车门都打不开……差不多宽，他们停得有问题，都想方便自己……啊，真的！？”
姑娘是真有点兴奋，司机就多瞅了两眼。
何沛媛也瞟了司机：“具体什么时候？我们怎么办……大概呀……是，别高兴太早了……行，好……哎，上次跟你的说事，说真的……嗯……有什么？谁能说？自己别想太多了……是有点，有点刻意……我怎么去？主团去还差不多……真的想见你嘛，说了好几次……你少来……这样行不行……杨景行想等清明接丁老和李教授他们去九纯走一走，等回来的时候顺路到单位看一看……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哪算了，做什么都有啰嗦的……我不想去……看情况吧，万一有事不好请假……”
女人怎么这么啰嗦，杨总打电话要是这种效率，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
何沛媛又立了下脖子：“少来，我没坐过游艇！”
啊，这事也知道？司机大气不敢出。
何沛媛还有补充：“也没包团演过协奏曲。”
[文学馆]这姑娘怎么还这么多战略储备呀！杨景行呼吸都停了。
“放心，饶不了他。”何沛媛还笑呢，“不知道，公司平京，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见不到人不知道做什么……好好！说呀……你滚！”好大一声。
司机下了一跳，喘大气。
何沛媛却又慢慢笑起来：“行……拜拜……明天再说吧。”
杨景行似乎是愉快地独自驾车散心，看看中央后视镜，瞄一瞄左前方。
何沛媛似乎是在统计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