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这一点刘婆子已经答应了,要是咱们屋里的丫头想做,她可以当这个担保人。
这与林芷萱想的差不多,总归是要先交几件绣品去给针线师傅看看的,这也是林芷萱耽搁了这么些时日的原因,她头上有伤,而且睡不好,低头稍微拿一会儿针线便觉得头晕,又得等着王夫人不在的时候绣,否则王夫人又要念叨她不可劳累了,故而这么些时日过去才好不容易绣出一块帕子来,这也多亏她手艺娴熟。
林芷萱从撑子上解下了那条锦缎的帕子,又修整了一番才让秋菊用布包了递给了顾妈妈,让送去看看。
顾妈妈道:“姑娘,我那亲家说了,初次要多几样绣品,多几样绣法,这样针线师傅看了才能心里有数,知道姑娘的绣工如何,才能给好的赚钱的绣活,姑娘这一条帕子恐怕……”
林芷萱却是笑笑:“我这几日病着,除了这帕子,也实在是不能了。你只让刘妈妈去试试,若是不行再说,只是我觉得,约么是足够了。”
顾妈妈虽然依旧将信将疑,可是适才秋菊已经追上她跟她说了半天的规矩,她也不敢再多问。
秋菊看着林芷萱胸有成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着问了一句:“姑娘这几日总是遮遮掩掩的,也不让我们看看绣的到底是什么。”
林芷萱道:“我这几日病着,看针线便眼晕头疼,身上又没有力气,拿不稳针,所以绣得不好。等我好了,再绣好的给你看,免得让你学坏了。”
秋菊却是不信这套说辞,林芷萱也只是跟她玩笑,便又问顾妈妈:“二姐姐可好?”
顾妈妈道:“我问了二姑娘房里的亲家,她说二姑娘身子弱,上次在雪地里跪着的伤寒还是没好全。”
林芷萱拧眉道:“怎么会还没好?药没有送去吗?我上次送去的碳也该还够吧?”
顾妈妈道:“都够都够,也多亏姑娘照顾,只是二姑娘那也是心病。”
“心病?”
顾妈妈道:“自从太太和大太太从庙里回来,太太便开始吩咐人给二姑娘做喜服准备嫁妆,说是大姑娘在西北给二姑娘说了门好亲事。”
“什么?!”林芷萱惊坐而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顾妈妈见林芷萱形容大变,没有一丝往日的呆傻憨厚,甚至连今日原本与她说话的安逸淡然也荡然无存,浑身的威煞和惊怒让人不禁畏惧。
这一刻,顾妈妈才清楚地认识到,三姑娘是真的不同了,急忙颤颤巍巍地答道:“太太们还在庙里的时候便吩咐小厮这么回来做了。”
林芷萱眉头紧锁,是这样,和前世一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