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绣坊的师傅也做不了这么好,我瞧着这花竟比活的还好看。”
林芷萱笑着道:“姐姐谬赞了。”这也是林芷萱不拿自己的东西给陈氏反而让林若萱代劳的原因之一,她的东西还是越少示于人前越好,毕竟那真的不该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的手艺。
陈氏还在舌灿莲花地夸着,林芷萱却笑道:“姐姐既然接了我的赏,我可要吩咐活计了。”
陈氏早就知道林芷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拿出了这样好的帕子,十有**是有事相求,如今终见真章,也是佯笑着道:“妹妹可真真无趣,平日里躲得老远,一有事相求了,要么请吃饭,要么送帕子的,可真是只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平日里做什么去了?不许不许,一概不许。”
林芷萱见陈氏耍花腔,也是乐得给她个面子,上前拉了陈氏的手央求着道:“我的好姐姐,妹妹错了还不成,况且咱们平日里一日在娘那里见两回,你一回来就要忙着一大家子的事,妹妹是真的体念姐姐辛苦,不忍心打扰,姐姐若因此觉得妹妹不周到了,那我今日就去回了娘,从明日开始在姐姐面前立规矩可好?”
陈氏笑着点了点林芷萱的头:“哎呦我的祖宗,你若是在太太面前说了这一句,不用明日,今日太太就能吃了我。谁不知道林府里天大地大,三姑娘最大。得了,姑娘有何吩咐,且说来,我自当尽心竭力不负姑娘所托。”
林芷萱听她玩笑,却坐了回去,删繁就简地把夏兰家里的事与陈氏说了。
陈氏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终究忍不住道:“这种人,妹妹理她作甚?合该就这样让她们自生自灭了的好。”
林芷萱却继续道:“我一则是觉得她那两个兄弟都还不错,二则就如此不闻不问,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尤其是那个老婆子,还有那险些烧了我杏林居的媳妇,总该给些教训。”
陈氏一听林芷萱这样说,面上才多了些笑意,道:“既然都是妹妹的人,妹妹自然清楚他们的天赋秉性,妹妹觉得他们都适合做些什么,也说来让我参详参详。”
林芷萱道:“我也只是听夏兰说了两次,倒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常远原本就是抬轿子的,十分的老实憨厚,身体也健壮,进来可以仍旧让他打理车轿,倒也是轻车熟路。常准虽然年幼,但难得机灵,倒是适合做个来往传话的小厮,只是还是要先跟些老成的学学。自然,这都是妹妹拙见,到底如何,还要姐姐与二哥哥商议,自然都听姐姐和二哥哥的。”
陈氏笑着道:“不过是两个小厮,哪里还用得着这些,妹妹既说这样好,那就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