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办,刘义这才放心,领命去了。
可是提起冯嬷嬷,魏明煦总好似有些不悦。林芷萱暗自思忖着,她并不觉着魏明煦会对一个老嬷嬷有什么过多的怜悯之情,他所气所恼或是有所伤怀,更多的怕是因着太皇太后。难道,魏明煦怀疑太皇太后吗?或者还是因为当初太皇太后一碗堕胎药的缘故。
林芷萱坐在水畔,瞧着水中缓缓游着的鱼儿,轻声问了一句:“太皇太后的身子可好?我也有日子没有进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
魏明煦见林芷萱这般通透,才略略回神,掩去了脸上的不快,只对她道:“娘很好,你如今怀着身孕,进出辛苦,等你安安稳稳剩下麟儿再去给娘请安不迟。”
林芷萱道:“王爷成日在宫中行走,去慈宁宫请安也便宜,还请王爷跟太皇太后替我陪个不是才好。”
魏明煦却走近了林芷萱,轻轻叹了一声,当初太皇太后赐药之事,魏明煦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心中一直觉着对林芷萱仿佛亏欠,却又讳疾忌医似的不爱提这件事,在林芷萱面前也少了提太皇太后,只好想如此那件事情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心中也是怕林芷萱怀恨埋怨的,如今见他的阿芷这般乖巧大度,心中又如何能不喜欢和怜惜,道:“你如今腹中怀着娘的小孙子,就是最大的功劳,不必太在意那些虚礼。”
林芷萱这才岔开了话头,又琐琐碎碎地说了些了魏明煦生辰之事。
开春之后国内的动乱起义是渐渐镇压住了。
原本起义闹起来也是因着秋时颗粒无收,隆冬又无衣无食,所以些许百姓为人煽动揭竿而起,如今国运渐渐安定,又道了春耕之季,朝廷也派了重兵下去镇压,又有大赦天下,减负三年之政,许多百姓都不愿意再冒着风险闹下去,都纷纷散了,回去播种春耕。
魏明煦说今年春雨绵绵,天气又暖,想来会是一个丰收年。
林芷萱听着,道:“那可都是我腹中这个太微星转世的功劳。”
魏明煦含笑哄着林芷萱睡了,他却又起了身,这几日西北战事吃紧,朝务繁重,魏明煦晨起很早,夜里也睡得晚些,时常林芷萱都睡了,魏明煦还在书房批折子,好在林芷萱的身子好了,也暂且能让他稍稍放心些。
次日林芷萱晨起,魏明煦已经去早朝了,林芷萱没被吵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昨儿晚上就睡在书房了,根本就回来上床来睡。
用过早膳,林芷萱才问了秋菊:“我让你包的温补保胎的丸药都找出来了吗?还有命你备的吃食,绸缎衣裳上就是咱们用的也未必有梁家的好,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