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出去,打入天牢。
可无论如何不能受封,不能交出兵符,否则,一切尘埃落定,将虎符交出去之后,要想再拿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谢炳初情急之下,上前躬身道:“臣食朝廷俸禄,自当为朝廷分忧,守护大周疆土,不过分内之事,不敢承封。”
魏明穆此时倒是忽然张了口,冷笑道:“谢侯爷果然高风亮节,既然你执意不受封赏,朝廷也不能强逆侯爷之意。谢侯爷与一众西北将士替朝廷戍守边疆,而不要朝廷封赏,此等忠心可歌可泣,定然能名留史册。”
谢炳初面色不变,跟着他的一众西北将士却是变了脸色。
拒不受封是因为他们要的更多,可他们从未想过,若是执意不要,那万一朝廷便顺他们的意,不封赏了,那又会如何!这么些年的仗难不成白打了?兄弟们白死了!他们身上白受了这么些伤吗?
已经渐渐有人坐不住了。
太皇太后却是知道的,魏明穆此话只是说说。
毕竟谢炳初一行人立了大功,若是回朝之后不加以封赏,不知道会寒了多少将士的心,就是民间也会议论不断,毕竟此时的谢炳初可算得上是保家卫国的民族英雄。
但是,武人大多脑子并不灵光,让魏明济这样激一激他们也好。
殿中又安静了下来,半晌无人言语,暗地里却已经起了骚动。
魏明穆这才接着道:“只是谢侯爷虽不肯受封赏,但是如今西北已定,边境已宁,朝廷虎符也该归还,由朝廷调度安置凯旋之师,不能总任他们囤聚京城,不得休养。”
魏明穆竟然敢当众直言与谢炳初讨要虎符,西北跟随谢炳初的将士见魏明穆对谢炳初这样不尊重,已经怒目相向,要不是与宴不得带兵器,怕是此时已经拔剑相对了。
魏明穆却也不怕他们,若是谁当真敢在保和殿动手,那才真正坐实了罪名,王景生掌管大内禁宫,不会坐视不理。
谢炳初这才反应过来,这场鸿门宴,魏明煦并非没有丝毫准备,虽然他的奏折的确出乎魏明煦的意料,可就算拼着两败俱伤,魏明煦也要跟他争这个高下了。
谢炳初对太皇太后跪下,哭诉道:“老臣当初蒙受先帝恩德,委以重任,交以虎符,当时本想奋勇杀敌,回京之后将虎符奉还先帝,以效先帝恩德。可谁曾想,臣战未毕,先帝中道驾崩,微臣心中悲苦,每每调兵遣将,擦拭虎符,都想起先帝当初提拔之恩,悲痛不能自已。
如今回朝,见新皇龙虎精神,将来必成一代明君,只可惜皇上年幼,尚且不能统理大军。本想着有靖亲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