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转而笑着说道。
“你不是也享受到他的礼遇了,这可是独家照顾。”
“他是一个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人。”
这并不是以孙子的身份应该说的话,他更多的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进行感叹。
“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林宸念叨着这两个形容词,随后嗤笑出声。
“为何哂笑?”
李愃十分不解。
“在我看来,他既做不到随心所欲,也称不上肆意妄为。”
“你觉得他为何要动卢武铉?”
李愃皱眉仔细思考起来,如果抛开了他所说的兴之所至,单纯的分析动机的话。
“爷爷代表着南韩最大的财阀势力,卢武铉则是准备拉下财阀的先行者,二者立场本就对立,,他下手有足够的理由。”
“只是一个已经下台的先行者,并不值得他布局如此之久,甚至亲自下场。”
这说不通,区区一个失去权力的卢武铉,没有资格让高傲的李承昑出手。
“你说的没错,失势的卢武铉不够资格。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我。”
林宸平淡的说出了李愃隐藏在脑海不愿说出的想法。
“可这样做的理由呢?”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承认。明明林宸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明明只是辛家理亏的事,后续的调查他也没有插手,如此清晰的表明了态度之后,为何自己的爷爷还要如此逼迫,一定要走上对立面?
“他在恐惧。”
林宸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
“很有趣的一点是,对于很多曾经站在巅峰的人,应对外部的威胁远远比不上清除内部的隐患。”
“内部的隐患?他将你看做同类?”
林宸虽然并未摆明立场,但是站在他这个旁观者的角度,他更接近于卢武铉这一派别,从普通的民众中崛起的人,要想掠夺果实,注定与既得利益团体势不两立。
“因为我二次觉醒者的身份。你们不是一直将我视为‘一个人的财阀’吗。所有人都觉得只要我愿意,将来就是这片天空的无冕之王。”
“正如他所嘲讽的那样,你们都在期许着我的未来。”
“这是他针对我的警告。”
这就是李承昑一直在之前与林宸的对话之中一直强调未来的未尽之意,李愃本以为是称赞溢美之词,如今看来,全是嘲讽。
他此刻突然意识到,即便自己的爷爷已经统治这片土地近两百年,但是以九重天强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