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和家里。”
陈玉壶被气的一噎,罕见的和林骥吵架,被气的翻白眼的是她。
她正想不到词跟他吵呢!林清桂突然说话了。
“儿子不是守着家里了?再说了兄长都念着母亲了啊!”
“二兄的一队亲兵特意去护卫母亲,四兄知道家中无人,带伤连夜赶了回来,和儿子守了后半夜。”
“三兄事先并不知情,被叫进了宫里,至于长兄,不是您忽悠长兄去的吗?”
陈玉壶闻言,狐疑的看向了林骥。
林骥也在心里“嘶”了一声,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呢?
实际上,林清桂这些年,人不在府里,但是府里的大小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我那是……那是……”
“儿子知道您是为了长兄的将来,希望长兄站得高,支撑门楣。”
这下子所有话都让林清桂说了。
陈玉壶看着林骥:……
林骥::……试图进行一些无力的辩解。
后来府上都知道了,夫人和侯爷又吵架了。
侯爷又被夫人从漪澜院给赶出去了。
侯爷最近又要过上身上没帕子,脚上缺只袜子的日子了。
直到他再次哄夫人开心为止。
林清柏他们也听说了林骥和陈玉壶争吵的事情。
三兄弟沉默不言。
只是默默递了话给廖领川,让他多照顾林清桂。
林清桂被人举荐,直接去了刑部,大概是他自己喜欢。
就算是林清柏他们不说,自己是小舅子,廖领川也要照顾几分。
结果林清桂自己察言观色,又会说话,加上是一个微末小官,并不惹人嫉妒,混的还不错。
就在林清桂正经上了没几天班,对于庄国公的结果终于定下来了。
还是那句话,皇帝要争取的,从来不是庄国公的死活。
他是在给自己的孩子争。
庄国公受剐刑,而庄妃等到生产之后,赐自缢。
说来讽刺,庄家嫡系的其他女子,也全都是自缢而亡。
皇后和太子一行,曾经苦太后久矣。
太后去世之后,还有庄国公拦路。
现在庄国公终于要死了。
定下了行刑的日子,林清桂罕见的利用了一下关系。
私下去找了廖领川。
“姐夫!”
廖领川马上就要下班的时候,被林清桂叫住。
他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单独出去说话,他急着回家。
干脆说:“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