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聂敏昀点头。
冯博言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真的太难了呜呜，等这家伙彻底治愈了，他就不惯着了呜呜！
当然，这句话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并且在惯着聂敏昀的路上越走越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聂敏昀依旧在冯博言的旁边睡觉，冯博言依旧认真听课。
他特意用摩斯将头发梳成大背头，这才掩盖了被聂敏昀剪成狗啃的锅盖发型。
洛伊丝·埃丁顿看到聂敏昀睡觉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下了课之后，冯博言还被叫去科研，聂敏昀不得已在外面等。
还没过会儿，听到有人在议论。
“怎么回事？冯医生的头发，有点糟糕？”
“我也这么觉得，而且，那发型，他以前的头发挺好看的，怎么那么想不开剪掉了呢？”
“是啊，我想不明白！”
“那个理发师绝对跟冯医生有仇，不然，不会把他的头发弄成那样。”
聂敏昀听到这里，眉头紧皱，但没想到——
“嘿！你们在说我的头发？”是冯博言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到你们议论了。”冯博言喊道，他抬手拂了一下头发，“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觉得这头发剪得不是很习惯。”
聂敏昀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两手也不禁握成拳头。
“但越看越顺眼了。”冯博言在那头说。
聂敏昀心头再次一怔，眼神都直了。
“这是我家里人给我剪的，”冯博言冲着那一堆议论他发型的男女，笑了笑，“这是家人之间的爱意，懂吗？瞧你们，肯定不懂。”
聂敏昀听着，眼里慢慢重新聚回了光芒。
“对不起！”
“对不起！冯医生，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们是哪个意思。”冯博言笑了，“只是牺牲一点头发就能让一个人开心，这多值当？”
没等那些人有反应，冯博言挥了挥手，“先走啦！拜拜！”
一堆人纷纷说拜拜，再也不敢再讨论什么，都纷纷离开了。
聂敏昀听到脚步声，赶紧整理自己的情绪，然后溜到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往这边走来。
冯博言转个弯就看到他，瞬间笑容满满：“王子殿下，久等啦！我们走吧！”
“不久，我去溜达了。”聂敏昀微笑。
“好滴，多出去溜达，但是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而且，要记得回来找我，不要迷路了。”
冯博言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