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皱了起来、眉角耷拉下来,泪珠开始滚出眼眶、啪嗒嗒地落在地上。
他扶住额头,从喉咙里冒出一声高亢的哽咽:
“我今天到底——到底怎么回事?我我做了.什么.我--他妈、他妈的触犯了什么天条.”
李查克说的话颠三倒四,但没人怀疑他表现出的后悔与懊恼;可其中的真正原因就更没人知道了。
兜兜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壁、伸出手,轻轻拍打两人的后背:
“小伙伴就是要一起冒险喔,不要随便分头行事--除非真的有必要。”
“认识到错误就好,认识到错误就好。大家要记得这种心痛,记得这个有笑有泪的难忘暑假;加倍珍惜彼此之间的联系。人生这么短暂,相逢更是难得.”
说完,他稍稍等了会。数学家瘫坐在沙发上、啜泣声更大了,李查克则紧闭着眼摇头,眼泪、鼻涕和口水划出来好几条亮晶晶的线条。
大约数到三十秒,兜兜重新开口:
“行了,哭到这样差不多了;两个大男人,以为在拍肥皂剧喔?”
啪嗒一声--李查克跟数学家就像被按动开关似的,一下子停止了哭泣;各自用衣袖或衬衫下摆抹去满脸的体液。
——
兜兜环抱起双手,把之前的话题彻底甩到脑后。他望向已经缓过神来的李查克:
“话说--你们亚欧邮政能做得到像科幻电影里那样,给你装个假手吗?那种可以变形、放导弹、当枪用的之类的。”
“大公司不是都有什么秘密科技?什么几十个生化实验室、武器实验室还有高科技实验室之类的;通通枕戈待旦。”
李查克站直身子,面容严肃——之前的泪流满面、仿佛不过是场幻觉。他不再像来到录像厅之前那样悠闲,而是变得对出发急不可耐;来回踱步,鞋底不停在地面摩擦:
“或许有吧。我的级别肯定是享受不到了--所以希望你能帮我,我想通过你升职;兜兜。逃跑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把我的上级——也就是科长解决了或许可以当然,需要在一种比较合理的情况下解决。”
“不扯弯弯绕绕:我直说了,我怀疑我的直属上级在私自行动,没有向总部申请过。所以只要她死了,我可能反倒能更进一步。”
“她要死不了,我可能要被追杀一辈子:就算科长下了台也一样。”
“所以现在这就是我翻盘的机会——如果能够利用你的力量,我的成功率很高。”
“本来以为我很难往上爬,但是有了你:或许不一样了。是的,我不想死;然后也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