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我能见见顾屿吗？”
顾渊：“……”
他语气幽幽，“昕儿要见他做什么？”
姜昕没发现某人的信息素都快变成醋味了，“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感情如同兄妹，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蒋牧搞在一起，甚至要置我于死地。”
顾渊没说话。
“怎么了？”
姜昕抬头看他，见他眉眼沉沉的，有点疑惑，“见顾屿很麻烦吗？”
顾渊垂下眼睫，“不麻烦。”
只是他私心不想她去见他。
姜昕捧起他的脸，“那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顾渊薄唇微抿，低声否认，“没有不高兴。”
姜昕拧眉，“止渊……”
顾渊勾着她的手指，“你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
姜昕无奈地看他，“我没生气，我只是不明白，你介意什么?”
她好笑，“难道是吃醋了？”
“可止渊，以前我跟顾屿来皇宫的时候，你总是很繁忙，匆匆瞥过一眼就没理过我的。”
顾渊脸色空白一瞬，“我……我也不知，以前从未嗅到过你的信息素。”
“嗯？止渊是因为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才喜欢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