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不得而知。
她也没有拒绝。
待叶若依和苏暮雨离开后,其他三人依然盯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
“大家长,真的要这么做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慕雨墨开口道。
“只不过是一张长得像的脸罢了,为暗河考虑就够了。”
苏昌河的声音低沉阴冷,没有一丝的情感,转而又问道:
“宫里怎么样了。”
提及宫里那位,慕雨墨又恢复如常,“明德帝心疾病倒了。”
“心疾啊…”苏昌河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就让他越来越重吧。”
永远被噩梦缠绕。
永远都活在愧疚里。
…
又回到了来时的那条河,此时的天已经亮了起来,晨光洒在粼粼的水面上。
叶若依和苏暮雨并肩而行,二人站在同一把伞下。
“你方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本来只是猜想,但苏暮雨说出口时像是在陈述某件事实。
叶若依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明知故问道:“哪些话?”
不像刚刚在阁内说话时那般强势和威仪,私下里说话温柔又随和。
明明两个人是第一次相见,相处起来却像是认识多年,自然而又放松。
这是苏暮雨的感觉。
“在暗河,是不可以提到她的”
“因为…讨厌她?”
“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
苏暮雨没说话,目光静静地望着前方。
在他思绪飘远之际,余光注意到身旁的人停下了脚步,他也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两个人面对着面,苏暮雨平静的眼波里流露出一缕疑惑。
凝视着那双盈亮的眼眸,满目柔情,足以令人沉溺。
忽然,柔软温热的手心扶在他的腰间,苏暮雨身形僵了僵。
叶若依牢牢地掩盖着眼底的狡黠和试探,倾身凑向他因一抹慌乱而抿紧着的薄唇。
苏暮雨低垂着眼眸,描摹着她的眉眼,带着一丝哀伤。
一股幽幽的沉香萦绕在鼻尖,近在咫尺的距离,苏暮雨如梦初醒般的推开了她,并且退后了一步,面容疏远又冷淡地说道:
“叶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