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莲绝迹多年,只有在当年雪山厚厚的冻土层中,还是埋着一些它曾经散落的种子。”
宫远徵“我派人寻找多年,也只找只找到几颗,培育良久,也终究只开了一朵。”
…
后山,深入谷腹,与世隔绝。
雪宫院落,漫天飘雪如柳絮般悠转而下,白雪皑皑,所有树木银装素裹。
月公子“你刚刚说宫远徵培育出了出云重莲,不是骗我吧?”
拖着酒坛,喝着温酒,一身清淡长袍,年轻俊秀,正好奇地看向坐在对面的二人。
雪重子“没骗你。”
清冷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沙哑,一头如银灰发,看着年岁不却大。
坐在他身旁的雪公子,白衣墨发,眉间一点朱砂,气质温润,含笑道:
雪公子“我就知道你感兴趣。”
月公子“已经绝迹的奇花竟真的培育出来了,那他必定花了不少心思。”
月公子“怪不得他们一直说,宫门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遇的草药奇才。”
月公子“我倒想去看看这出云重莲,也想会会这年纪轻轻的徵公子。”
雪重子“你不能去。”
雪重子“按照规定,我们不能踏出后山半步。”
花公子“你这个人可太坏了。”
花公子手中端着一碟点心,站在一旁倚着房柱,英气俊朗的五官尚且带着几分稚态,打抱不平道:
花公子“又要说出让他心痒难耐之事,又不准他离开后山。”
雪重子“我做人实在,实话实说而已。”
雪重子神色正经,到底是正经,还是无聊之中找乐子,那就不得而知。
花公子“要我说,宫门就是宫门,管他前山后山,想去就去。”
雪重子垂眸不语,花公子朝月公子眨了眨眼示意。
月公子喝了口酒,轻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