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万俟哀。
寒鸦肆“为什么说那句话。”
万俟哀轻勾唇角,明知故问道:
万俟哀“哪句话?”
寒鸦肆“他们根本不认识她。”
寒鸦肆“你让他们带不走就杀了,刚刚这些人好几次都对她下了杀手。”
寒鸦肆“连你都动手了。”
万俟哀“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万俟哀“她不是做得很好吗。”
万俟哀“刀都差点落到她身上了,她也没有暴露自己的武功。”
万俟哀“这说明她是合格的。”
万俟哀蛮不在意地口吻道。
寒鸦肆没再说话,手握成拳,依然心有余悸。
万俟哀“不是说,任何阴谋在宫尚角面前,都能被他一眼识破,一招制敌吗。”
万俟哀“做戏要做全,当然也要做的够真够像。”
万俟哀“既让宫尚角亲眼看到无锋对她的追杀,又考验她够不够沉得住气。”
万俟哀“一石二鸟。”
万俟哀“那些说,最让无锋闻风丧胆的宫尚角,刚刚可是护得紧啊。”
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擦了擦镰刀上沾染着的血。
万俟哀微微垂眸,凝滞的目光,陷入了回忆。
一座松林之中,淡绿色衣裙,斜编的长辫,简单干练,白色的布条蒙住眼睛,侧额几缕发丝随风拂动。
寒光乍起,锋利的镰刀从树林中朝着她飞去,云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至一尺之距,她从容地偏头躲避,刀刃几乎是贴脸划过。
云雀“为什么要练这个。”
云雀听声辨位,侧身躲在袭向腰间的飞镰。
万俟哀“教你保命。”
在那林子里,他就是一步步训练她听声辨位,让她在面对危险时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危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