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一样。
宫远徵“嗯。”
故意冷着脸应了应,来到榻边,伸出手,望着躲在里侧的小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会吃人。
宫远徵“过来。”
带着命令的口吻,云雀看了看他,乖乖地往前挪了挪。
宫远徵用指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退去不少。
眼神不自觉地往下飘了飘,小姑娘抱着被子,乖巧地坐着一动不动,笨笨憨憨的。
收回手,宫远徵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冷着脸,拿出了一条折叠整齐的手帕,质问道:
宫远徵“这是你的?”
云雀“嗯…”
宫远徵“那你怎么会有的?”
云雀“是我的手受伤了,角公子给我包扎的。”
宫远徵“他拿这个给你包扎?”
察觉到宫远徵稍微激动的情绪,云雀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云雀“…嗯。”
贴身之物怎么可以给别人。
宫远徵将手帕攥在掌心,手背在身后。
宫远徵“现在你已经不需要了,我替我哥收回来。”
哥哥肯定不好意思要回来。
他替他哥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