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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另一只手接过药盏,云雀端着的手紧了紧,不肯松开。
僵持片刻,宫远徵直接握住那只纤柔清秀的手,和药盏强行分开。
宫远徵转身坐在榻上,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来喂,就不是一口一口的了。
那要是一小口一小口。
不喜欢喝药,那就多让她喝一点。
云雀瘪了瘪嘴,喝过宫远徵喂给她的药,小脸一皱,卷翘的羽睫微垂着,挡住那眼底转瞬即逝的晦暗情绪。
能拖住宫远徵一晚也好。
“你的姐姐云为衫,也在这次挑选的新娘当中。”
“为什么让姐姐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
回忆起寒鸦柒的话,云雀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
她猜的没错,无锋怎么轻易将姐姐送入宫门,一开始就计划暴露姐姐。
利用姐姐的死,让她更心甘情愿地为无锋卧底到最后。
她没有阻止。
宫门与无锋的明争暗斗,这是一个把姐姐推出危险的机会。
后山才是最安全的。
虽然过程中会吃一点苦头,但这也是摆脱无锋的方式。
云雀的脑海中浮现着一个人的身影,摸了摸手腕上已经不在的手镯,曾经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他会去找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