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腼腆娇柔样子,存了戏弄她的心思,就是想要欺负她,无聊中找些乐子罢了。
再后来,看见宫子羽那么在意她、重视她,就想把人抢过来,气气宫子羽。
哥哥让他把人留下,他就把人留下,明明一开始说要放在眼底下盯着她,甚至没想明白是什么时候卸下对她的怀疑。
欣然接受徵宫突然多出来的存在,默许她待在他的领地,在相处中的日益亲近,会让她戴和他一样的铃铛和流苏,会考虑到她的感受,会担心她的身体和安全。
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指尖轻缠着她的发丝。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缓缓压低脑袋靠近,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一寸之距,感知到她的体温和气息,体内膨胀的躁动,点燃了内心亲吻下去的欲望。
放纵着挨过去,唇瓣的摩挲,阖着眸子,细细地采撷。
细软的胳膊略微慌乱地推拒,宫远徵攥紧她的手腕,偏执强势地一通索吻,不知餍足。
…
宫远徵挺直着腰,一手背在身后,慌乱无措地快步离开。
寒风呼呼的夜里,试图借此吹散身体里无法熄灭的灼热和躁动,思绪还沉浸在那恍惚的亲吻。
屋子里,云雀脸蛋俏红地躺在榻上,乌丝如瀑般披散在软枕,莹亮的眸子氤氲着几分水汽,略微不整的衣衫下,留有一抹隐约可见的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