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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柒“你倒是对她挺自信。”
寒鸦肆“她在你手下待了两年,你不自信?”
寒鸦肆抬眸,反问道。
不知怎的,这话听起来有点酸酸的,寒鸦柒勾了勾唇角,得意道:
寒鸦柒“我带的,当然自信。”
寒鸦柒“要不然怎么能把宫门的几个男人捏在手里。”
提及此,寒鸦肆眸光微闪,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
花宫深处。
一处熔岩泉水池,旁边的空地上是锻打刀具的石台,石台上面还摆放着各种铸刀用的工具。
岩浆热气蒸腾,宫子羽穿着半袖贴身水衣,挥锤铸刀,每打一锤都火星四溅,金繁站在炉旁鼓风。
花公子来到洞内,被月公子勒令来告知宫子羽前山的情况,看宫子羽专心致志的模样,花公子很是欣慰。
本想等一等他,目光却瞥见了一旁堆叠的衣物,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宫子羽褪在一旁的外衣之上,放着一支精美别致的花簪,他眼波轻颤,迟疑地伸手拿起那支簪子,细细地临摹着簪头的样式,和他当初做的一模一样。
花公子皱起眉头,看了许久,
突然伸来一只手,将他手上的花簪拿走,花公子下意识地握紧,抬头对上宫子羽疑惑的目光。
两个人一个要拿走,一个不肯放手。
宫子羽“这是我的。”
宫子羽平时可宝贵这支簪子,虽然花公子人还可以,但也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所以言语间带着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像是两个小孩儿抢东西,先占一波道理再说。
花公子不愿意撒手,虽然这个执刃还可以,但他也不喜欢别人拿着他给云雀做的簪子,所以被抢先一步宣誓主权,他神色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悦,强硬道:
花公子“这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