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但眼神有了温度。
温朔“梓元姐一个人?”
温朔“我去看看。”
…
听着帐外哀婉的曲子,韩烨缓缓走出营帐。
他曾在靖安侯府听过一次。
他知道是谁在吹奏。
沉重复杂地默默垂下眼眸,韩烨转身走向洛铭西的营帐,有些话想要和他谈一谈。
当手刚要掀开帐帘,却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
任安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任安乐“可我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
看着坐在对面、情绪低迷的任安乐,洛铭西温声宽慰道:
洛铭西“你无需这么想。”
洛铭西“帝家能够翻案,这样的结果便是我们想要的。”
回想来,他自己也是蛰伏十年,在朝野营造势力,也没能帮上什么。
不属于他的计划,却给他带来了想看到的结果,也是好的。
任安乐“可我心中有愧。”
任安乐“身为帝家唯一的后人,我却没能做什么,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眼睁睁地看着…”
任安乐低着头,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交握着,黛眉轻蹙,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和不安。
瞧着从前张扬而肆意的任安乐,现在却深陷苦闷阴霾,洛铭西看的人多了,将她的种种异常纳入眼底,心里渐渐有了个猜想。
洛铭西“是因为帝承恩…”
洛铭西“还是想做回帝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