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住唇,眼中的怒涛几欲汹涌而出。
今日之后,天下百姓虽不敢言,但所有人都会猜想他就是那陷害忠良的人,皇家天威荡然无存。
安宁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眼眶艰涩,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最终站起身:
安宁?“陛下。”
安宁从席上走出,行到中央。
安宁“安宁知道真相。”
韩仲远“你说什么?”
安宁“当年构陷帝家,命令忠义侯截杀帝家军的…是太后。”
安宁一句话,满朝文武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望向太后。
太后面色苍白,死死地盯着安宁,愤怒地拍桌而起。
太后“安宁啊安宁,哀家不知何时养出你这么一个无力不孝的孙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毁我清誉。”
安宁眼中闪烁的泪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平日神采奕奕的眼睛此刻像是丢了魂一般,一字一句极慢地回忆道:
安宁“陛下抄帝家满门的那一夜,我去了静心堂,那一晚我本是去找皇祖母替帝家求情,却不料撞见了皇祖母的隐秘。”
安宁“我亲耳偷听到静心堂的管事太监说,是他偷了父皇的玉玺,遵皇祖母之令将伪造的手谕送往靖南,才骗得靖安侯发兵西北。”
太后怔住,微微颤抖地坐回座椅,安宁缓缓跪下,叩首于地:
安宁“陛下,安宁有罪。”
安宁“安宁十年前便知道真相,却未能如实道明,致使帝家和八万将士含冤十载。”
安宁“安宁愧为大靖公主,恳请陛下责罚。”
面对安宁的请罪,韩仲远神情严肃:
韩仲远“你那时候还小,或许是你记错了。”
帝承恩“安宁公主还小,那若是加上忠义侯的供词呢。”
太后?瞳孔猛地紧缩,其他人亦惊愕地看向帝承恩。
帝承恩将她一开始手中拿着的那份状纸展开,实际上白纸黑字写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