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是不是行了冠礼,长大了,你就再也不管我了?”
燕兰“又说傻话。”
燕兰“阿姐怎么会不管你。”
燕临.“那我还是你最亲的人吗?”
燕兰“当然了。”
可他不信。
独一无二的好,独一无二的位子,总会分给另一个人。
姐姐嫁出去,心里就不止装着弟弟了。
姐弟…
为什么他们是姐弟…
燕临将脸埋进她颈侧,滚灼的鼻息喷洒在柔滑细腻的肌肤,能感受到怀里人僵硬的一瞬。
温热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触碰贴覆,又感受到温软的身子细微一颤,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是偷了腥的猫。
阿姐果真敏弱。
灯月之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肌如瑞雪,脸似朝霞,色色动人。
大概是心不安分,眼睛瞟看不该看的地方,脑子意想不该想的举动,身体也有了安分的反应。
初泄在阿姐的手心里。
白皙纤长,骨骼分明,十指流玉,淌着浊物,圣洁又污秽的样子,竟让他痴痴迷恋,满足了他见不得光的卑劣心思。
是他装作懵懂无知,哄骗了阿姐,给他做了这档子事。
阿姐哪怕浑身僵硬,表情难看,也会强撑着先安抚他,再责怪自己应该早点请人教他这些。
看着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绝口不提,让他忘了,不要放在心上,他也配合着,再也未提过。
可情动之时,忍不住回想;平静之时,也忍不住回想;流放绝域的那些日日夜夜,成了感情的寄托,提醒着他,再苦再难,他都要活下去,在京城,有最爱他、他最爱的阿姐。
那原本如雾般飘渺朦胧的情感,疯狂地在心里扎根。
家破人亡,流放千里,潦倒落魄,他的心枯了,裂了,碎了。
只有念着阿姐,他才能感受到心还在跳动,他才像活着一样。
倾颓西北,浴血边关,杀敌无数,双手染满鲜血,风沙肆虐、尸横遍野之上,他满身戾气,身上有一支被砍断了见尾的箭,嘴角淌着血,阴鸷的眉目中暗藏杀意。
慢慢从衣襟里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