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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今日一过,谁敢说本王谋逆!”
薛太后一阵脸色铁青。
薛远谋反失算,如今身边都是柔弱文臣,连可用之人都没有。
在她愤懑之际,远处响起异动,一支军队行进极快而来,没有旗帜,也看不出来路,唯一能见的是簇拥于中央的沈芷衣,薛太后又惊又喜。
沈芷衣的身后侧是张遮,而张遮的目光远远落在燕兰的身上。
薛太后“芷衣!”
太后欣喜若狂,以为等到了援兵,可下一刻,远处的声音变得清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砸在皇宫用石板铺得坚实的地面上,每一声都踏在人的心上,左右着人心脏的跳动。
以燕临和谢危为首,燕家军亦抵达宫中。
看见谢危,太后辗转又露出惊恐。
平南王微眯着眼,面上浮现几分志得意满。
就在这时,锋利的匕首瞬间刺入了他的身体,鲜血迸溅,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燕兰“公仪丞…”
燕兰“就是这么死的。”
平南王怒目赤红,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匕首又从身体里抽出,他瞬间口吐鲜血。
又一次倾尽全力地刺入,连带着人一起从汉白玉的台阶上推了下去。
所有人看着南平王眼里的惊诧尚未散去,从高台上栽倒滚下,一路鲜血染红了台阶,最终没了气。
朝野上下惊呆了,全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逆党之首,就这么没了?
他们抬眸望向那唯一一个站立在高台上的身影,一袭素衣,纯净淡雅,气质如仙,偏偏她的裙面留下一滴一滴妖冶的血印,杀了人,也依然不改大家闺秀的端庄,平静异常。
她的身后,是那龙椅。
燕兰淡淡地扫视下方的人,有燕家军、禁军、逆党、文武百官、太后、公主等等,眼底流淌过晦暗的光华。
燕兰“恭送,圣上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