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缭绕,让人清醒,又让人恍惚。
余光瞥见其中一片落在他的肩上,笛飞声的嘴角微微勾起,却仍然嘴硬地悠悠道:
笛飞声谁知道,你有几个箫郎。
角丽谯他们主动献殷勤,尊上怎么能怪阿谯呢。
角丽谯面露一脸无辜之色,手指随意地从篮子里捻起一片红艳的花瓣,看了看,漫不经心道:
角丽谯看看这一篮子的花,听闻阿谯喜欢花瓣,可是云先生一片一片,亲手摘的。
角丽谯为了不让尊上看见,阿谯可是一早来把这些花撒了。
“……”
云先生一片一片,亲手摘的。
笛飞声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其妙地暗念重复着这句话,压下了嘴角,沉着脸,连带着肩膀上的那一片花瓣都变得不顺眼,抬手在肩上一扫,像是不想被什么讨厌的东西沾染了似的。
角丽谯说得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注意到笛飞声的举动忍不住想笑。
男人不开窍、不主动怎么办。
当然要刺激刺激。
找到乐子的角丽谯挽唇一笑,浑然未觉此刻的危险,直到一只手横过她的腰间,抓住那盛着花瓣的竹篮,整个地扔下溪涧。
所有的花瓣迅速地随着流水淌去,她略微惊讶地扭头望向蹲在她身旁的笛飞声,只闻他漠然低声道:
笛飞声这样更快。
角丽谯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惋惜,而是定定地看着笛飞声,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般,轻挑眉梢。
角丽谯就这样?
角丽谯还真不像个男人。
四目相对,隐隐带着一丝嘲意和挑衅,笛飞声没有任何气恼,二话不说地将人揽腰抱起,角丽谯下意识抬手搭着他的肩,一时间摸不准眼前男人此刻的想法。
角丽谯这是干嘛。
笛飞声不苟言笑,眼神里罕见地流露出不加掩饰浓重的情愫,深沉之下浮漫着对划分在自己领地之内的所有物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笛飞声那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