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摩挲着,问道:
笛飞声疼吗。
熟悉的话语,角丽谯不禁想起自己也曾问过他一次,调笑地打趣道:
角丽谯怎么?
角丽谯尊上也要亲一下?
本只是一句情话调侃,当笛飞声牵握着她的手,贴覆着手背,隔着纱,落下一吻,角丽谯蜷了蜷手指。
笛飞声喉结微动,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做完以后,破天荒地还有几分难为情,好在平时面无表情惯了,也看不大出来。
笛飞声与我而言,那些没那么重要。
角丽谯那什么重要?
笛飞声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对视的两个人,沉默中的气氛有些微妙,笛飞声正要开口,端着续命药来的药魔突然闯了进来。
“……”
三个人,眼对眼对眼。
药魔尴尬地张了张嘴,把药放下,点头哈腰,陪笑地退了出去。
两口子都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