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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有他师兄的尸骨重要。
笛飞声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口，面上自然不在意那几盆被毁了的花。
方多病几盆花？
方多病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方多病那可是李莲花过世妻子最喜欢的花。
笛飞声过世妻子？
笛飞声回过头，倍感莫名其妙地看向方多病，方多病一副我比你懂他的样子，扬着下巴。
方多病亏你们以前认识的，这都不知道。
方多病睹物思人懂不懂？他每天细心照顾，比照顾自己还要认真，虽然他嘴硬，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笛飞声眉头微微皱起，回忆起那白色的花，连着方多病的话，想到了一个人。
所以，李相夷这么多年种花，在想乔婉娩？
那边两个人在门口站着，李莲花蹲在阳台前，将土一抔一抔地捧着，将花重新种回到新的花盆之中。
“当年你为了你师兄打上金鸳盟，圣女在你手里差点没了命，可是你今天还得找金鸳盟，苦哈哈地替你师兄收尸。”
“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又怎么会连问都不问一句，便将她伤得那么重？”
“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剑，险些要了她的命？”
沾染着泥土的双手扶着花盆，手中握着几片掉落的花瓣叶子，李莲花神色复杂地看着花，楼内的暖光薄薄地映衬着他的面庞，眼波浮颤，喉间有些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