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江湖顶尖高手之一,这回是没有被打回去,是被扣了下来。
她给了他图纸,要他给她做暗器,不满意不放他走,其间试图逃走,较量了几次,要么被骗着忽悠回去,要么被调戏着带回去,一待便是大半个月。
那大半个月的朝夕相处,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
叮铃铃的清脆声音隐隐约约传来,由远及近,好似就在耳边响起,唐怜月波澜不惊的眸子有了一丝涟漪。
手指蜷了蜷,闭上了眼睛,声声入耳,扣动心弦,听得耳尖都红了。
他知道,她来了。
即便清楚,可他依然无动于衷地坐着。
屋外,负责把守的黑衣少年怔怔地望着屋顶之上的红衣女子,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像是一层柔和的薄纱,头戴额饰,泛着清冷的银辉,婀娜多姿的身姿,艳丽绝色的容颜,在月色中浓烈绽放。
瓷白指尖捻着的一块轻薄红纱,一阵轻风袭来,薄纱飘然垂落。
唐泽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一方质软轻柔的面纱落在手中,鼻尖似乎飘着一股从未闻过的馨香气息,心神晃了晃,他一抬头,对上含着春水般的眼眸。
柔荑托腮,戴着精美的手链,细腻优雅,俯看着他,嫣然一笑,流转着万千风情。
角丽谯没有进屋,也没有去找唐怜月。
只是想让他知道她来了。
这男人年轻的时候不经逗,面冷又纯情,说不定躲在屋子里假正经地掩饰着自己的害羞脸红呢。
把男人一颗心钓得不上不下,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