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温壶酒出手就是一手拍在百里东君的肚子上,下手不轻,敲得百里东君回过神,捂着肚子弯了腰。
他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家舅舅,那瞪眼威胁的样子还是那个疼爱他的舅舅吗。
温壶酒.你小子,该不会是看见漂亮姑娘就走神了吧。
百里东君胡说什么呢。
百里东君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徒弟,看着有点眼熟而已。
温壶酒.你这搭讪姑娘的话术,舅舅我都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老土。
温壶酒.你舅舅我就这么一个徒弟,想得美。
听听——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百里东君你有了徒弟忘了外甥啊?
他什么也没干,就先警告上他了。
爱不会消失,会转移。
刚刚只听声音的时候,他确实愣了一下,声音很像很像,只看眉眼,一颦一笑也很像,但仔细看,眼型不大像,杏眼和桃花眼还是有区别的。
再说了,刚才对视的那一瞬间,给人的感觉,性格截然不同,一个落落大方、娇俏明媚,眼前的姑娘倒是有些拘谨认生,性子乖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吓人、自称是小魔女的姑娘。
所以,不是同一个人,只是声音像罢了。
百里东君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不会拐跑你的宝贝徒弟。
温壶酒.什么语气?怎么,你还看不上我徒弟,我徒弟还看不上你呢。
百里东君和温壶酒嘀嘀咕咕地说着不知道什么话,阿萤和司空长风被他们晾在一旁。
不经意间的对视,司空长风微愣,随即笑道:
司空长风我叫司空长风。
阿萤望着面前手拿着长枪的少年,粗布长衫,却掩盖不住眉眼间的意气,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禁想起练剑时的叶小凡,看着他,唇角上扬,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些。
阿萤司空,长风…
阿萤一边念,一边暗暗记下名字。
听着这如同婴儿牙牙学语般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