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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仍是微笑,答得干脆,闻言,士兵眉头一皱:
“那你来拜会什么?”
赵远舟闲得无聊,来找裴大人叙叙旧。
“你是裴大人的故友?”
赵远舟故友应该谈不上。
守门士兵被他绕得稀里糊涂,听也没听明白,颇有一丝不耐烦道:
“那你跟裴大人什么关系?”
赵远舟略微思考了一下,最后给出答案,笑着道:
赵远舟杀夫仇人。
…
缉妖司的训练场,对面有一个木头搭出来的空房子,没墙没瓦,没顶没门,空荡荡的,只有房梁和柱子。
房梁上高高低低,前前后后挂着几十条粗布,布的尽头皆栓着一坛坛酒,此刻晃晃悠悠。
在空房子的最里侧,是一坛特殊的装在红色瓷器里的酒,而掩护在那坛酒前的,是几十坛高高低低、用布条悬挂的酒坛。
而另一头,站着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子,一身暗色窄袖劲装,英姿飒爽,手持长弓,眼睛蒙上了一层黑色绸带,不苟言笑,面若冰霜。
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蒙眼女子隔着几十个酒坛,精准无误地射中特殊的红色瓷器,将酒坛击得粉碎。
一旁的卓翼宸即便知道一定能射中,看到这一幕时仍然会不自觉地瞳孔微震。
卓翼宸射中了。
卓翼宸一身黑衣飒爽,黑发高束,嘴角微扬,隐隐激动地看向蒙眼女子,告知了结果。
而蒙眼女子波澜不惊,脸上始终未见多余的表情。
见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卓翼宸望着她,眸光黯了黯。
哥哥死后,她一己之力重新扛起缉妖司,这八年,已经很少见她笑过。
心情忽然复杂又沉重,他犹豫地抬了抬手,伸向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微蜷,欲碰又不敢碰,听到士兵的脚步声,立刻紧张又心虚地收了回来。
“裴大人!卓大人!”
士兵惊慌行礼,卓翼宸正色道:
卓翼宸怎么了?
“回大人,门口来了个人,要找裴大人叙叙旧,说是…说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