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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要被他害死了。
青耕倒没生气,就这么摔一下,好过从花梯上摔下来,只是见这妖又奇怪又憨的样子,坐起身,灵机一闪,扶着自己的脚腕处,看着掉在地上的占风铎,装作起委屈地哭泣,碰瓷起来。
青耕我的脚好疼啊,哎呀,我的风铃…
蜚听了,更加着急。
他蹲下身,想扶又不敢扶,最后拿起占风铎,指了指高处,又指了指自己。
青耕你帮我挂?
见状,青耕瞬间不哭了,虽然她本来也没哭,看向蜚,压着眼底一丝得逞的笑意。
蜚自然分不清,只是见青耕会开心,他立刻点点头。
蜚嗯。
于是,蜚爬上花梯,替青耕去挂风铃,青耕则在底下指挥。
无论怎么指挥,蜚都一一照做,青耕在下面忍不住偷笑,第一次见这么耐心、老实巴交的妖。
终于,蜚爬到最高处,挂上占风铎,铃声作响,上面的青鸟栩栩如生,宛若在风中高飞。
蜚开心地看向底下的青耕,青耕也灿烂地笑着。
蜚下来以后,两个人并排坐在树下,蜚总是忍不住偷偷看青耕,见发现青耕什么事也没有,又欣喜又惊奇。
青耕你为什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还坐那么远?
蜚低头沉默,看起来有些自卑,蜚不知道怎么回答。
青耕怀里还有一个灯笼,凑了过去。
蜚受惊地缩回到披风里,又紧张又无措,头低得更低,乍一看,仿佛她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青耕忍俊不禁。
好好玩儿的妖,想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