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明那雪灵芝是有作用的。
宋墨并未告诉窦明用了什么药，窦明亦不知宋墨如今投靠了庆王，她日日在府上日子如常，王映雪和离后回了澶西老宅，窦明与王映雪常通书信，窦昭偶尔进京陪陪她。
家里发生变故后，宋瀚便不再同蒋蕙荪一起用膳，有了官职，走上仕途，更不会向从前那般整日待在府上，偶尔会从外面捎带城中好吃的吃食或是时兴的胭脂水粉，送去给窦明。
总是收到宋瀚捎带回来的东西，窦明心里过意不去，知道他如今在府里日子不好过，每次他来，便会与他多说说话，礼尚往来地送些花草去他的院子里。
窦明一直以为自己有的，宋瀚同样也给了蒋蕙荪，只不过先送去蒋蕙荪，再送给她，次数一多，陈嘉察觉宋瀚的端倪，私下留意了一下，便发现宋瀚从未去过蒋蕙荪那里，每次带东西都是直奔窦明这里。
这次陈嘉没有瞒着宋墨，宋墨得知宋瀚的举动，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恰好回来的时候，正碰上窦明在看账，旁边摆放着的糕点正是宋瀚送来的，窦明手上还捻着吃了半块的桂花茶糕。
窦明怔愕地望着风风火火进来的宋墨，宋墨面色紧绷，拿过窦明手上的糕点，放回碟子里，顺手又将整碟糕点扔回食盒，干脆利落地盖上盖子带走，窦明看完了全程，呆愣无措地眨着无辜的眼睛。
厅里静悄悄的，半晌，窦明看向陈嘉，小声询问：
窦明有毒？
窦明仰着一脸认真的小脸，陈嘉听了，哭笑不得，旋即道：
陈嘉没有。
窦明瞬间放松地点了点头，放下心，腮帮子动了动，温吞地嚼咽着嘴里的。
只要没毒，那问题不大，等宋墨回来再问，反正她也追不上他了。
窦明继续低头看账，只是等宋墨回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宋瀚被打的消息。
窦明你把宋瀚打了？
宋墨诚实且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