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烁我是——
白烁阿曦是不是在缉妖司?
…
不羁楼。
梵樾单手扣住她的腰,将茯苓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扛回房间,用妖力把在身后的门重重关上,把人扔在柔软的床榻上。
茯苓跌在层层迭落的锦衾之中,幻形术一消,再扭过头时,已经是自己的脸,仰着头直视着立在榻边动也不动的高大身形,干脆惬意娇娆地斜倚着,扬唇道:
茯苓露水情缘,殿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闻言,梵樾盯着她变回来的脸,妆容虽是照着人族闺秀的模样描画,温婉端庄,却遮不住瞳孔深处流转的妖光,烛光明灭生辉,照得眼波流转时似有暖霞在瞳仁深处翻涌,眉眼上挑的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模样分毫未变,即便被他带到房间,也不见任何害怕,更加激起梵樾心底的征服欲。
梵樾露水情缘?
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静室中回荡,冷得像冰,深邃的瞳孔里跳动的欲念像盛夏暴雨前的萤火,忽明忽暗。
梵樾弯下腰,垂落的墨发扫过她脖颈,暗红锦袍下肌理分明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臂一伸,掐着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吐息之间,灼热的呼吸就吹拂在她的脸颊。
梵樾确定不是你趁人之危?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肌肤的体温,那抹熟悉的花香萦绕鼻尖,勾起他曾经情难自控地沉浸其中的记忆,那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梵樾眸色一暗,低头咬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唇瓣时,不自觉地温柔下来,茯苓半推半就,胳膊缓缓地攀上了他宽厚的颈肩。
等到梵樾被一点点牵引着松懈沉溺,忽然间,她眸光微闪,出其不意之时,匕首抵在他的颈侧,稍微用力便会划破他的肌肤。
梵樾身体一僵,神色微诧地皱了皱眉,没想到自己警惕性如此之差,极是不爽,而茯苓冷着脸,眼里划过一抹微妙的得逞,旋即沉声质问:
茯苓嘻嘻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