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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媚若他需要你，你可愿留下？
茯苓顿了顿，眸光微动：
茯苓会。
常媚注视着面不改色的茯苓，终是满意地点头。
常媚好，既如此，我便提三个条件。
常媚第一——
常媚你若想借弱水石，便脱离冷泉宫。
重昭略微不解，借弱水石与脱离冷泉宫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慕九却瞬间猜到原因，因为常媚不喜欢他与冷泉宫的人来往，在他觉得姑姑有些强人所难时，茯苓毫不犹豫：
茯苓可以。
慕九惊喜地睁大眼，常媚也有些诧异。
常媚这么痛快？
茯苓不瞒山主，我已经离开了。
常媚你已经离开冷泉宫了？
常媚为何？
茯苓不想再为瑱宇做事。
见茯苓言简意赅地带过，常媚也没有深问。
常媚好。
常媚那第二，小九生性散漫，不愿继承山主之位，你若与他在一起，需得助他管理静幽山。
‘若在一起’又没说要在一起。
茯苓沉吟片刻，点头答应：
茯苓可。
常媚眸光一闪，终于抛出最后一个条件。
常媚第三，弱水石不借外族人，除非，你与我狐族结亲。
话音一落，满室寂静。
慕九整个人僵在原地，耳尖红得滴血，结结巴巴道：
慕九姑姑！这、这也太突然了…
慕九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慕九觉得不太光彩，常媚横了他一眼。
常媚本座只是陈述事实，答不答应取决的都是自己。
重昭眸色骤沉，手指微微攥紧。
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