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所有痕迹引向郑楚玉,再来个死无对证,说是她因妒生恨,不满乔女,私下破坏乔家麦种。
苏娥皇有意设计,苏子信一向听从苏娥皇,想到此行,还有一个纪咏忍不住问道:“阿姐,那纪先生那边…是否要知会一声?毕竟他是姐夫派来。”
提到纪咏,苏娥皇眼底闪过一丝忌惮。
那个男人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她沉吟片刻道:
苏娥皇到了驿馆,请纪先生过来,就说…我有事请教。
…
回到驿馆,纪咏施施然而来。
他依旧是一副万事不萦于怀的散漫模样,仿佛只是来闲逛一场。
纪咏夫人有何指教?
他随意坐下,目光扫过苏娥皇姐弟。
苏娥皇脸上堆起惯有的柔媚笑容,将调换粮食、利用郑楚玉破坏联盟、必要时嫁祸的计划,以一种“求教良策”的姿态婉转说出。
当然,隐去了自己最大的私心——
除掉郑楚玉。
可即便她不说,纪咏也猜到了。
苏娥皇…纪先生以为,此计可行否?
苏娥皇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苏娥皇姿态放得很低。
纪咏听完,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评价道:
纪咏计策本身,倒也无甚新奇,利用人心嫌隙,制造矛盾,本是常法。
纪咏夫人既然已有决断,自行决定便是。
这轻飘飘的态度,让苏娥皇有些拿不准。
她心思一转,趁机试探道:
苏娥皇先生说得是。
苏娥皇不过妾身听闻,先生前几日还递了拜贴给那郑姝,所以才…
苏娥皇欲言又止,试探地看向纪咏。
纪咏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道:
纪咏哦,不过是想打听几句旧敌的消息罢了。
苏娥皇旧敌?
苏娥皇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诧异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