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她一切的反抗吞噬殆尽,刻下他宇文护的烙印。
直到郑楚玉几乎窒息,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宇文护才稍稍退开些许,但依旧紧紧禁锢着她。
他看着怀中女子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水光潋滟的眼眸,以及被他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这副被他亲手摧折又凌虐出异样风情的模样,心中涌起一种扭曲的满足。
想到外面的局势,想到魏劭起兵造反,想到她是魏劭的掌上明珠,如今却在他怀中颤抖时,顷刻间只剩下一个念头——
得到她,占有她。
郑楚玉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火,心头一紧,那眼神比谢危想要她的时候还要汹涌炽热,郑楚玉心里顿时有了一个预感。
郑楚玉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宇文护手臂猛地收紧,一把将郑楚玉打横抱起,郑楚玉在他怀中奋力挣扎,拳打脚踢,趾高气扬道:
郑楚玉放开我——
郑楚玉字文护!你放肆!我是皇后——
宇文护对她的挣扎和斥责充耳不闻,抱着她几步便跨到内殿的软榻前,压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
郑楚玉心里已有预感,但她并不想那么快妥协,欲拒还迎地撑起身子向后逃离。
不出意外,一只滚烫的大手已经精准地握住她的小腿,将她重新拖了过来。
字文护俯身,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她寝衣的系带,声音低哑而充满不屑:
宇文护皇后?呵…
宇文护你那个病秧子皇帝能做多久?
宇文护这江山,迟早是本太师的囊中之物,皇后自然也是我的。
宇文护讨好我,才是你唯一的生路。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或反驳的机会,身躯覆压而下,滚烫的唇精准落下。
郑楚玉半推半就,换来的是宇文护更加强势的对待。
薄软精致的寝衣如同脆弱的蝶翼,被轻易撕裂、抛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温热的掌心肆意游走,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初底卷入惊涛骇浪之中。